Sans x Frisk - 心壞(R15)
*作者有病，所以他們也病病的
*迷妹Frisk出沒注意
*還不是肉，只到R15
推開沉重的房門，Frisk重重的嘆了一口氣，Sans的房間仍舊空無一人。
是從甚麼時候開始呢？其實她也沒辦法好好地釐清，他們之間的尷尬和不自然。
突然從某天開始，Sans開始一直避著她，從早上起床就聽到Papyrus說Sans已經吃完早餐出門，到她必須出門上學才會回來，鄰近她放學的時候又會不知道跑去哪？直至深夜才會回來。
「這麼不想看到我嗎？」Frisk很想告訴自己不是這樣，可是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都還是有看到Sans、那怕是住在一起的Papyrus。
被刻意迴避的好像就只有她一個。
咬緊了下唇，Frisk撲上了Sans的床，把腦袋埋在Sans凌亂的被窩裡艱難的汲取Sans殘留下的味道。
她覺得她好像開始壞掉了，擔心Sans在來到地面上的世界、見到了那麼多的其他人類，可能會覺得她不是那麼的好。在看不見Sans的時候，會越來越容易地想起他。還偷偷的進Sans的房間，不經主人允許偷偷進他人房間是非常不對的行為。
我果然變成壞孩子了嗎？Frisk的眼睛滑向敞開的房間門，但是門外仍舊空無一人。
感覺腹中有黏稠而且沉重的情緒在翻騰，不是在地下世界被亡魂Chara煽動而一閃而逝的殺欲，而是某種更加難以形容的東西。
這種感覺在最初時候還不是這樣，但它一直是盤據在Frisk心中最大一部份的情緒，這個龐然大物推動著Frisk前進，大家把它稱作『決心』。
Frisk起初不是能很清楚的分辨這到底是什麼，但是本能的，她覺得放任下去會造成和被Chara煽動、進行大屠殺差不多嚴重的後果，所以必須把它埋葬掉。
但是埋藏得久了，那份情感就從灼熱發酵成現在的黏稠狀態，在她長大、臨近成年的時分，就像成熟的果實即將落地一樣的瀕臨爆發。
她已經擁有足夠多的概念來理解這個東西，這個被她埋藏到變質的東西，是她對別人的『love』尤其，對『他』的那份佔了很大的一部分。
想到這邊，Frisk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甜美卻茫然的微笑，像是從甜美微酸的葡萄一個不小心釀壞、本該成為香醇美酒的果漿最終變成了黏稠詭異的不明液體一樣。
明天是連假的第一天，也許可以運用這個機會好好探查一下Sans到底去了哪些地方呢？
平常總是瞇著的眼睛微微透出暮金色，裡頭確實的映著決心和挑戰欲的光芒。
***
今天不是什麼順心的日子。Sans這麼跟自己講，一層接一層的煩躁堆積在他的心頭。
是他跟人類的孩子年齡差太多以至於出現代溝了嗎？Sans在心中算了算自己的歲數，然後悲慘的發現，如果三年算一個代溝、他跟那孩子之間的代溝會多到讓他不想再算的地步。
Frisk今天起的特別的早，跟平常鬧鐘響完一輪後才起床不一樣，今天甚至在鬧鐘響起的前十分鐘就梳洗完畢要下樓了。
如果不是剛好聽見她下樓的腳步聲就立馬叼著早餐閃人，Sans覺得他大概沒那麼容易溜的掉。
也許是他的錯覺，他覺得Frisk最近越來越難呼攏過去，不、也許他不應該用呼攏來形容，但是隨著Frisk的年紀越來越成熟，她也逐漸成長為一個充滿魅力的少女，Sans也跟著越來越無法忍耐他對於那孩子的感情。
對的、少女，時間在Frisk身上投下的變化讓Sans無法再以面對『Kid』的態度面對Frisk。
尤其是在他對著那孩子抱持著不可告人的『想法』的現在。
Sans對Frisk產生超出朋友以外的念頭是在很早很早之前，那時的Frisk還只是一個連身高比平均男性稍矮一點的骷髏腰際都還不到的小小蘿蔔頭。
竟然對那麼小的孩子產生多餘的想法……每次回想起來，Sans都為自己感到可恥。
但是他不曾對此感到過後悔，基本上，Sans根本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這不應該是這樣的。
那個孩子應該跟她年紀相仿的人類在一起，他們會一起老去、一起踏上生命旅途的終點。
不管怎麼樣都比和他這樣在她有生之年不會老去也不容易死亡的骷髏再一起。
當然，如果說把她轉變成……不、他在想什麼啊？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讓她失去了身為人類的權利與利益……Sans嘆了一口氣，這種方法從Gaster博士失蹤後就只有他知道了。
……這樣也好，沒有期望就不會失望。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Sans踏上了前往市中心的路。
稀薄的淺金色陽光透過陰天那不算厚重的陰雲間縫隙灑落了下來，穿過了車窗的玻璃後將點點暖意投射在Sans的指尖上。
乘坐在公車後排靠窗邊的位置、Sans拉上了兜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怪物們已經上到地表的現在，怪物仍然是相當少數的存在，雖然Frisk正在努力的幫他們爭取福利、但是少數的歧視跟排斥還是不免會存在。降低自己的存感不要太容易起衝突是最好的。
到達Sans的目的地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他在一個高大的漂亮建築物前下了公車，建築物的頂端有一排燙金的大字。
『市立圖書館』
在這間圖書館當一個圖書管理員是他最近找到的工作，在網路日漸發達的現在，會實際上認真到圖書館找一本書好好坐下來看的人已經不算太多了。他大多的時間就只是用魔力把隨意亂堆在還書書架上的書籍們歸位，剩餘的時間就是找本書坐著慢慢看，處理借還手續的還有其他人在，並不是他主要的工作。
他工作不是為了薪水，基本上、光是靠Papyrus每日技術飛躍的義大利麵料理，他所開的餐館就能供他們幾人吃住還有各種開銷了。
他在這個工作也只是為了消磨掉躲Frisk的時間，僅此而已。
按照慣例把書庫鎖上，Sans看著已經完全暗下來的天色嘆了一口氣。水氣碰上冷空氣所形成的白霧團像是Sans的鬍子一樣、卻也很快就散開了。
「最近的天氣忽冷忽熱的。」嘮叨似的抱怨了一下天氣，Sans就像往常打算轉往酒吧消磨剩下的夜晚。
在踏入暗巷的時候，Sans發覺的周圍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沒有惡意，但是有著詭異的環境氣氛。
在Sans反應過來前，還不至於對他造成致命傷害的重擊就落在他的後腦勺上，緊接著所有的意識都被從可控制區域推離。
***
他被襲擊了嗎？
在Sans清醒過來之前，先恢復的是他的意識。隨著他的清醒、白色的光點也在他的眼眶之中飄蕩著。
……。
他又回到了剛剛才鎖上離開的圖書館裡面，還被固定在一張館內常見、有背靠的四腳椅上面。
Sans嘗試性的掙動，被綁縛、並且穿過他尺骨跟椅背上面孔洞的繩子讓他的手連動都不能動。連腳都被牢牢的綁在椅腳上。
確認過環境之後Sans稍微鬆了一口氣，是在圖書館內部的話有不少監視器，知道密碼、能夠調動資料的也只有他們這些館內的自己人。
這樣至少可以確保不是那些反怪物的傢伙們，他們不可能選一個會被抓的地點，圖書館的員工也沒有跟他結怨的傢伙。
就在Sans還在思考到底會是誰襲擊他的時候，有人踩著小小的步伐接近他。
因為沒有開燈只能依靠從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辨識，襲擊他的人也逐漸踩進了光線之中。
「……Frisk？」Sans怎麼樣也沒有想過會是認識的人，更甚還是Frisk。
Frisk纖細的兩道眉毛擰在一塊，勉強的對Sans露出更像是要哭出來一樣、但卻充滿決心的微笑。
大概從這次過後Sans就會討厭她了吧？即使他看在認識的份上原諒了她，他以後也會對曾經暗算過他的自己心懷芥蒂吧！
既然如此，就讓她現在能夠盡情的……
拖沓著步伐、Frisk纖細白皙的指尖撫上Sans的頰骨，包覆在Sans老舊外套裡顯得她的手掌更加嬌小。指尖沿著頰骨的幅度，越過骷髏的鼻樑、繼續向下來到整齊的齒列。
「Frisk？妳怎麼了？」Sans擔憂地看向Frisk，也許是他的錯覺、現在的Frisk看起來有些像是被人控制。神情雖然有些恍惚但也看得出來她不想做這些事。
「你一直在躲我。」
Frisk沒有正面的回答Sans的問題，像是在敘述某種事實一樣，冷靜的說著。不、這的確是事實。Frisk這麼地想著，碰觸著Sans齒列的手指改為捧住他的雙頰。被綁在椅子上的Sans比她稍稍的矮了幾分，也因此隨著她的動作看進她掩蓋在兜帽陰影之下的眼睛。
暮金色的眼底正氤氳著某種難以詳細形容的瘋狂。
這讓Sans有些擔心，不過僅僅是被綁住、魔力沒有受到影響的現在讓Sans選擇凝聚魔力準備牽制Frisk。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完全出乎Sans的預料。
Frisk柔軟的唇落在他的齒列上，像是春日柔軟花瓣落在臉上的觸感、以及帶有細膩甜味的芬芳充斥在他的鼻腔之中，美好的讓他覺得像是身陷在夢境之中。
但是在沉溺在這甜美夢境之前，對Frisk狀態的擔憂讓Sans無法放鬆繃緊的情緒。
「等等、我……！」在Sans正要開口制止Frisk的同時，Frisk粉嫩的舌頭阻斷了Sans尚未完成的句子。
沾上淚水的苦澀鹹味讓Sans正高速空轉的反應像是瞬間結凍一樣停住。
「我喜歡你，所以即使你會生氣。我也……」Frisk的聲音聽起來像隔了很多層布料一樣，小聲、並且模糊，Sans其實很難判斷到底是因為Frisk把話語不清不楚的含糊在唇舌之間還是因為他把自己的情緒拋離到自己靈魂的深處裡面。
Sans莫名的氣到了極點。在比兩情相悅這個喜悅更早衝上心頭的居然是憤怒。
他不知道現在自己到底是在生甚麼氣？是在氣自己？還是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唯一能夠肯定的、就只有他仍然深刻的明白到他對Frisk的中毒有多麼的深、還有他大概永遠都沒辦法拿眼前這個孩子怎麼樣。即使是那個能夠被稱為夢魘的時間線……。
「！！」
壓實魔力凝結成實體幾乎跟少女的驚叫聲一同發生。Sans半瞇起眼眶，滿意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那個綁住他的少女被瑩藍色的魔力觸手緊緊的捆了起來，被架離地面騰空晃蕩的雙腳展現了少女現在的驚慌。
也許其實他是在氣這浪費掉的時間？Sans這麼地想著，似乎恍然大悟一樣的點點頭。雖然還在氣頭上，但是嘴角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Frisk襲擊他的這件事，似乎把某個壓藏在心底許久的怪物釋放出來了。在某種意義上，真正的『怪物』。
「我也要告訴妳一件事，我也喜歡妳……不過我還是要教訓妳。」Sans對Frisk投出了一個歪斜的微笑，緊緊纏綑住少女的觸手將少女腹部向下的平放在Sans同樣被固定住的雙腿之上。微微散發著瑩藍色澤的觸手褪下了少女的褲子，像是家長在懲罰小孩一樣的落下、擊打在Frisk的臀部上。
才剛告白就被喜歡的對象脫下褲子，都這麼大了還被脫褲子打屁股。這讓一直以來被被大家認定穩重堅定的Frisk因為羞恥而脹紅了整張臉。
可能是因為Sans的有意而為而黏滑的東西塗抹在她的臀部，這讓本來就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的擊打更不容易傷害到她。但是拍打在臀瓣上響亮的聲音還是不能阻止的鑽進她的耳中。
Sans緊緊地被Frisk綁住，而他也緊緊地綁住了對方。擊打在對方臀部的聲音跟觸感讓某種他身上的魔力和熱度往全身上下竄動。
Damn it！希望他事後會記得刪掉監視器的紀錄。Sans維持著微妙的笑容舔了舔齒列。
斷在這邊的我很討厭嗎？這就對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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